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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念年味就是怀念逝去的童年光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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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LV.6]常住居民II

发表于 2014-1-29 08:5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我们可以怀念,但不必忧伤,真正跟我们现在有关系的永远是那奔涌向前的“活水”与“活法”,我们如果用拥抱的心态对待,同样可以在新的“活法”里找到新的年味,找到新的快乐和满足。

身边的朋友都在说,现在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,越来越没意思了。在网上,也有网友吐槽,说城市禁止年春节期间放烟花炮竹,搞得过年都没有年味儿。

年味是什么东西? 我的理解,其实是童年过年的某种记忆。像我的朋友,40岁出头岁的人,他们所说的年味,就是三十多年前过年时的记忆。儿时过年的记忆,成了他们刻板的、认定的年味。

如果说过年应该是快乐的,那么毫无疑问,儿时过年是最快乐的。因为物质的匮乏,那个时候过年是一次物质的大补偿,新衣、新裤,有肉有蛋……,还有鞭炮、烟花,这些平常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一下子呼啦啦涌来,塞满了本不宽敞的欲望空间。物质的突然满足带来了精神的极大满足,那就是快乐、幸福。这种叠加的满足恐怕以后再也难以找到了。

所以,我们记忆中的年味就是纯粹的快乐满满的东西,是用最简单的物质就能填满的欲望。

我相信三十多年以后,现在才几岁的孩子,再回头看过年,也会像我们一样,感叹还是童年过年有年味。这样分析我们会发现,我们怀念的年味,不如说怀念童年的快乐时光,闪着永不退色的光彩。

毫无疑问,在父母的呵护下,对于多数人来说,童年是快乐的。即便不快乐,站在远远的,不再直接关乎疼痛、不快的地方回忆,也仍然会戴上暖色镜片去看,觉得是苦中有乐,乐大于苦。总之,好也罢,坏也罢,那是你的童年;苦也罢,乐也罢,那是你的人生。那还不如就认为那曾经是美好的,值得怀念的,否则,就是对自己过去一段人生的否定,对一段人生的否定,则增加了人生失败的色彩,谁又愿意自己拥有一个失败的人生?谁没有一点美化自己人生的小算盘?在这种心理作用下,儿时是好的,是快乐的,是幸福的,儿时过年更应该是好的,快乐的,有年味的。

其实,现在无论物质还是文化,都比从前丰富了不晓得多少倍。只是,我们已经人到中年,上有老,下有小,负担重,忧虑的事也多,我们经常无法去体味过年的快乐。或者说,我们已经丧失童心,已经无法满足于简单的物质快乐。

再有,现在过年确实较三十年前有了很大的形式上的变化,很多地方不许放鞭炮、烟花了,年夜饭甚至也不在家里吃,也社会化了,到餐馆吃。可能连对联也不必贴了。至于喝腊八粥、祭灶神、扫尘、屠苏酒、跳灶王、挂桃符、贴门神、熬年守岁等,以及种种禁忌等风俗似乎也不兴了。从形式上看,原先的年味确实像是少了一点,无怪乎有学者站出来说要“保卫春节”,要启动春节申遗工程,认为“只有申遗成功才能遏制年文化的消失”。

如果说年味,或说年文化是一个在流逝的东西,那么,是不是申遗成功,就可以关上闸门,把年文化留存下来?如果申遗不成功,年文化会就从漏洞里流出去?这好比说是,要把流动的年文化舀成一碗水,然后拿着这碗水到联合国去注个册,盖个章子,年文化就像商标一样被固定下来成为自己的,于是年文化就像碗里的水一样静止不流——不流了,似乎就无所谓消失了。

事实显然不是这样。美国人类学家威斯勒将文化解释为modeoflife(生活样式),我国文化学者梁漱溟先生称“文化并非别的,乃是人类生活的样法”。一西一中,两种说法都指向同一个意思:文化是一种“活法”。

时代社会变迁,“活法”当然也跟着变化。作为中国人“活法”的一种,过年也会随着时代而变化,过去的年味在减少,现代的年味在增加。现在过年,时间名称还是旧的,但已加入了许多新的“活法”,不必总是用旧的标准来衡量过年。

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人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“革命化春节”,在大年三十或奋战于工地,或吃忆苦饭,过年也被高度政治化;从80年代到90年代初,人们吃着饺子看春晚,旧民俗变成“新民俗”;90年代中期以来,连稍显“年味”的放鞭炮也被禁了,过年也“黄金周”起来,年夜饭的餐桌也从家里“搬”到饭馆里。从这个极粗的线条里,我们可以看到,过年包含的传统习俗被不断地抽离和抛弃,原先意义上的“年味”在这一次次的“移风易俗”之中渐行渐远,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
过去的年味已经如同我们的时光一样流逝,这是事物必然规律,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我们可以怀念,但不必忧伤,真正跟我们现在有关系的永远是那奔涌向前的“活水”与“活法”,我们如果用拥抱的心态对待,同样可以在新的“活法”里找到新的年味,找到新的快乐和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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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-29 10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过年呀,小孩喜欢,大人真的很累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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